岑春言这时才对叶临泽说:“我已经不是岑氏集团的cfo了。”
叶临泽愣了一下,“不是?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岑春言笑了笑,说:“有一桩收购出了差错,我辞职了。”
“哎呀,那太可惜了。”叶临泽叹息不已,“那岑总……哦,不,岑小姐现在在哪里高就呢?”
岑春言笑着说:“别叫我岑小姐,什么年代了,叫小姐的几乎都不是正经人了。就叫我春言吧,叫我阿春也行,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。”
叶临泽闻言浑身一激灵,马上反应过来,笑着说:“那我就叫你春言吧,你也可以叫我临泽。”
“好的,临泽。”岑春言笑得眉眼弯弯,“我刚来京城,还没几个熟悉的朋友,能见到一个比较熟的人,还真是缘份。”
“那还用说。”叶临泽笑得很开心,“我也很幸运。今天如果不是遇到春言你,而是遇到的别的人,那我的买房首付款,就又要飞了。”
他指的是修车的钱。
岑春言抿嘴笑了,一缕秀发从耳后垂到白玉般的面颊旁,多了几丝妩媚。
叶临泽看得呆了一呆。
岑春言拿起茶壶,给他斟了一杯,又给自己斟一杯,才举起来说:“……敬缘份。”
叶临泽也忙举起茶杯,笑着点点头,心里暖烘烘的。
喝完一杯茶,叶临泽又问:“那春言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呢?”
岑春言笑着摇摇头,“无业游民,暂时休息一下,等以后有机会,可能做做投资吧。”
“投资?!”叶临泽瞪大眼睛,然后失笑说:“咱们真的不是一条路上的人。对我这种人来说,其实能找到一份好工作,我就很满意了。可你们啊,已经是给别人工作的人了。就算自己不工作,也能做幕后出资的人,真羡慕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