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借车跟萧裔远去教训瞿有贵,张风起是知道的,也不用详说了。
张风起眯起眼睛,呵呵笑道:“……是这样啊。驱邪啊……行,咱们虽然以前没做过,但是开拓一下新市场总是好的。”
“大舅!您答应了?!”温一诺眼前一亮,“那我马上给萧姐姐回话了?”
张风起抬了抬手,意味深长说:“反正今天闲着也是闲着,你去准备一份合同,要拿得出手站得住脚的,知道吗?”
“没问题!包在我身上!”温一诺大喜过望,站起来拱着双手不断给张风起作揖。
舅甥俩说笑几句,萧裔远就到了。
温一诺忙去给他打开电梯的门,让他进来。
“张叔过年好。”萧裔远是过年后第一次来温家,还拎了两盒萧芳华自己做的糯米点心和一瓶九二年的五粮液。
虽然张风起不缺这些东西,但是过年的时候到人家家里做客不能空着手,这是江城市普通民众的礼数。
只有不要脸的人,比如瞿有贵这种人,才会装作忘了。
张风起看着那瓶五粮液,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缝了,“九二年的五粮液啊!好酒好酒!”
温燕归正好从厨房出来,看见萧裔远拎过来的礼物,忙说:“阿远,大家都是邻居,你带芳华做的点心就好了,做什么还带那么贵的酒啊?”
一瓶九二年的五粮液,市价五千块,在江城市送礼已经很拿得出手了。
萧裔远笑着说:“一年到头我也只给张叔送这一次酒,而且我也是借花献佛,这是我大姨大年三十拎来我家的。我妈不让我爸喝酒,留着也是送人。”
“这样啊,没花钱就好,没花钱就好。”温燕归释然,笑着点点头,“坐,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。”
“温姨不用忙了,我有事找诺诺,说完就走。”萧裔远很礼貌地微微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