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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头看向依靠在门边看戏的荆宏,对方也只是无奈的对庭鹤一耸肩,指指湛云归,做了个封口的动作。

好啊,这是都知道了,唯独瞒着他一个人。

庭鹤默默凝视着湛云归的侧脸,一时为湛云归的恢复而欣喜,一时又为他的隐瞒而气恼,干脆闭口不言。

面对庭鹤无声的质问湛云归也不慌张,只是俯身在庭鹤耳边小声的说了句:“阿鹤,有什么事我待会再给你解释,我们现在现将眼下的事处理完,好吗?”

……行吧,皇位的事更重要。庭鹤略微点头,打算等到事后再算账。

安抚好庭鹤,湛云归转而对二皇子湛云成道:“皇兄,这些年来,您对臣弟的照顾,臣弟可是一一记都记在心里,日后,臣弟定会加倍奉还给皇兄的。”

后半句话湛云归咬字很重,半点不像长久以来患有哑疾之人,其中暗含的意味,也成功让湛云成的脸色更难看。

“至于庭大人,可是父皇下的旨意,是臣弟一个人的太傅先生呢,可不能让给皇兄。”

湛云归揽住庭鹤的右手稍稍用力,让庭鹤整个人都紧贴着他,下巴抵在庭鹤的额角,微微眯起双眼。

以庭鹤与皇帝湛元都看不见的角度,湛云归讥笑着勾起嘴角,对湛云成做了个口型——

他、是、我、的,蠢货。

“你!!”湛云成气到面容扭曲,从剑鞘里拔出长剑,就像要扑向前。

很快就有听从荆宏命令的士兵冲上来,把湛云成压在地下。

湛云成拼死反抗,奋力挣扎:“皇位是我的!你们谁都别想抢走!!我才是皇帝,这江山是我的!!……”

不理会湛云成的疯言疯语,湛云归对皇帝湛元施礼道:“参见父皇,儿臣已同荆将军一起,将叛贼湛云竭捉拿,众将士正在宫外待命,还请父皇下命定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