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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庭鹤的这番解释,六皇子湛云竭也陷入沉思。

三皇子湛云归失势多年,母家也因他的事四分五裂不成气候,不可能突然间就有这么大本事。

至于庭鹤,被父皇安排成湛云归这么个废物的老师,理应是有怨言的,没理由会帮湛云归。

那么……今晚到底是谁的手段呢?

六皇子心念急转,脑海中闪过好几个名字,最终都能找出结果,只得暂时先放弃。

“是啊,二皇兄之日所作所为,当真令臣弟心寒。”六皇子湛云竭故作伤感一番,随后邀请庭鹤与湛云归,“三皇兄,庭大人,父皇的寿宴还未结束,两位随本皇子一道回去吧。”

庭鹤为难道:“多谢六皇子好意,只是三皇子殿下醉酒尚未清醒,臣暂时还无法脱身。”

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般,湛云归忽然伸出双手揽住庭鹤的腰,头埋在他在腰间,宛如一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。

在六皇子湛云竭视线看不见的地方,湛云归的双手在庭鹤的背部“作乱”。

修长的十指轻捻过庭鹤背脊,故意擦过他的敏感地带,沿着腰部曲线,一点点的向下划去。

如同被电流激过的感觉霎时自尾椎骨的地方升起。

庭鹤面色一僵,不得不用手按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,不动声色地对六皇子湛云竭道:“要不六皇子殿下先回去吧,我和三皇子殿下随后就到。”

都被直接拒绝了,六皇子也不再多劝。

“既然如此,那本皇子就先行一步了,待日后再同庭大人好生聚上一聚。”

“一定。”

微笑着送走六皇子湛云竭,庭鹤无奈又好气地低头看湛云归,“殿下,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

湛云归仰着脑袋,眸中似含着万千星辰,欢呼又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