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布瞪了她一眼,“你以为我不想下手,刑部看管森严,若是我被抓,那就全都完了。”
苏茉儿咬着唇,“那该怎么办?此事涉及谋逆,不能让其他人出手,只能你我去办。”
托布叹口气,“先别管怎么办,就说眼前,莽古济想要见别楚克,怎么办?”
苏茉儿皱眉沉思,别楚克?莽古济想要见别楚克,突然一个计谋在心里闪过。
“我有办法了,托布,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托布苦着脸,他算是上了贼船。
“既然莽古济要见别楚克,不如就由我来扮成别楚克,假借要去探望额娘,有你里应外合,放我进去,这样我混进大牢,见到莽古济,就说我是别楚克派来的,趁机给她带毒的点心毒死她,不就是一了百了,东窗事发,还可以推到别楚克身上,就说她不想自己的额娘谋逆牵连自己,趁机毒死她。”
托布目瞪口呆,好一个毒辣的计策,苏茉儿这个女人当真是心如蛇蝎啊,佩服至极。
“好,就这么办,此事宜早不宜迟,今晚就办,对了,你要不要告诉侧福晋?”
“不用,这些事情不用告知她,省的格格心急,我来办就好。”苏茉儿胸有成竹说道。
“好,今晚我调开守卫大牢的部分旗兵,方便你行动。”
盛京的冬日,夜晚来的很快,夕阳西下,夜幕降临,苏茉儿告知大玉儿去街上铺子买些东西,大玉儿也未生疑,示意她早去早回。
苏茉儿已经打探清楚,今晚大汗召集所有旗主商讨察哈尔战事,正是好机会。
她从汗宫后门溜出去,四顾无人,上了街角等候多时的一辆马车,马车带着她缓缓往刑部大牢方向驶去,车上放了一件嫡福晋的旗装,苏茉儿连忙换下,又穿上一件披风,用帽子将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
下了马车,吩咐车夫在旁边等着自己,苏茉儿拎起车上的食盒,这是早已准备好放了剧毒乌头草的点心,慢悠悠往刑部大牢正门走去。
因济尔哈朗被大汗召唤入宫商量察哈尔战事,顶头上司不在,刑部看管的旗兵们松松散散,喝酒的喝酒,打牌的打牌,聊天的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