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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那朵罗霖花,看了很久,随后察觉到熟悉的气息,言卿抬起头来。他在这里呆了两天,终于见到了谢识衣。这间房子里处处都是浓郁的灵气,无时无刻不再修补他的脉络,言卿呆的并不难受。

但他知道,谢识衣把他关在这里,其实多少带点“惩罚”的味道。

谢识衣走入房中,衣袍上还带着一点细雪,长身站立,湛若冰玉。

言卿想也不想直言问道:“是你默许白潇潇见我的?”

谢识衣淡淡道:“嗯。”

言卿眨眨眼:“为什么啊幺幺?”

谢识衣坐到他对面,雪衣委地,从他手里拿过那朵罗霖花,直接将它粉碎。

“让你看看,到底是怎样一个蠢货,让你思前想后那么久。”

言卿一愣,随后被他这话彻彻底底逗笑了。

以谢识衣的性子,很少会去评价一个人。

大概这一次,他的心情真的不太好。

谢识衣说:“我早说过,所有你自作主张为我好的行为,我都不会开心。”

言卿想了想,安慰道:“你别担心,我会自己处理好一切的。”

“是吗?”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了下,眼里没有一点笑意。

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令牌来。

古朴厚重的南斗令牌,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了言卿手里。上面用血虔诚地写着一行字“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”。字迹殷红发黑,不像是祈愿、更像一中诅咒。

“这个你先拿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