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人手一瓶壮阳丸?”言卿难以置信反问。
青年听到他话里的惊讶,感觉受到侮辱,恼羞成怒说:“对啊都是男人,你装什么呢。不用不好意思,这是好东西,兄弟们都懂。”
说完他还朝言卿挤眉弄眼。
言卿:“……”我懂个屁!我根本不需要懂!
察觉到旁边谢识衣看过来的视线,言卿现在恨不得把这男的嘴给撕了。为了不被质疑能力,言卿只能义正言辞地婉拒:“谢谢兄台,但这种东西你还是自己的留着吧。我和我未婚妻和睦的很,现在用不上。”
青年冷笑一声,白他一眼,随后把主意打到了谢识衣身上。
言卿怕谢识衣听到这种污言秽语,拽着谢识衣就走:“他也不需要!”
青年在后面气急败坏:“你们迟早会求到我头上来的!”
言卿跟谢识衣绕到另一条街道时,才缓过神来:“障城现在成了功能障碍城了?他做梦吧,那东西我这辈子都不会用的。”
前方是一座古桥,桥下乌篷船荡开浮萍,桥边桃花纷纷扰扰,几片桃花落到了言卿鬓发边。谢识衣伸出手为他把花瓣拂去后,眼里带了一丝笑意,轻声问:“你不试试,怎么知道用不上呢?”
言卿抽搐了下嘴角:“怎么,你想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