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向小苟走了,洛松才施施然站起来,走到自己的衣服旁边,拿起那瓶饮料,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喝了一半的、同样款式的饮料。
洛松嘴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“松松我渴死了,快快给我一瓶。”
程余光像一只脱缰的野狗跑了过来,洛松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那瓶塞过去,推开他的脸。
程余光顿时不服:“你有两瓶啊,为什么给我喝过的这瓶!”
洛松一手拿起衣服,一手牢牢地握着那瓶饮料,淡淡拒绝:“不行。”
程余光郁卒地碎碎念,阿松对我不好了,阿松一定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……抬头一看,洛松充耳不闻地拾级而上,程余光赶紧追着问:“你去哪儿啊?不打了?还有半小时呢。”
洛松抬起一手挥了挥:“不打了,我去体育部借地方冲个澡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
知道他爱干净,不过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。
程余光郁闷也只有小小一会儿,很快又乐颠颠地抱着球回场子里去了。
十五分钟后,洛松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教室里,四下一看,向小苟果然已经乖乖地坐在座位上背单词。
他走到她身后,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,有点想笑,又有点想吓她。
只认衣服不认人的小狗,坐在她面前,都认不出来。
洛松憋着笑,在向小苟的桌面上敲了敲。
向小苟抬头,看见眼熟的运动服,眼睛唰地亮了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