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麟没说话，一直盯着尧芽芽，看他慢悠悠地越过自己，往回走，没走几步，停在梅花树下，转身看着自己。

“师尊，你会……”尧芽芽斟酌自己的用词，问：“你以后也会有道侣吧。”陈述的话语，不带有一丝疑问。

伏麟淡定回答：“不会。”

“会的。”尧芽芽再一次肯定道。

“肯定会的。”他自言自语，漆黑的眼眸垂下去，浓密的长睫毛遮盖住其中的情绪。

伏麟向尧芽芽走近几步，但尧芽芽却慢慢向后退。

“师尊……”尧芽芽抬起头来，面上的红晕已经完全褪去，他的双眼闪烁猩红的光。

伏麟察觉到尧芽芽的异样，立刻向前靠近，“尧芽芽，静心！”

“师尊……”尧芽芽一步步后退，拉开与伏麟的距离，他周身泛起猩红深紫之气，“你到时候会邀请我去吗？”

伏麟不知道尧芽芽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疯，眼前这一幕几乎和二十多年前朝生宗的画面重合在一起。

“尧芽芽！静心！”伏麟召出岑夫子，但他迟迟不上前，他怕伤到尧芽芽。

就在周遭猩红之气即将扩散开来时，伏麟垫脚一跃，趁尧芽芽不注意，出现在他面前，将人拥进怀里。

“我说过了，我不会有道侣。”伏麟清冷隐忍的声音在尧芽芽耳边响起，仿佛良药让尧芽芽逐渐安静下来。

这股猩红围绕着两个人，他们两人紧密贴合，不留一丝缝隙。

“师尊……”尧芽芽全身力气被耗干，昏昏欲睡，

“我……能不能做你的道侣……”

说完便昏睡过去。

伏麟紧紧搂住他，眼神晦暗不明，许久叹了口气。

“这话……该我来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