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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。”伏麟看一眼手腕上的银镯,完全没有偷听的窘迫和坏事的内疚,甚至有一种尧芽芽就该和自己连心的理所当然。

尧芽芽满脸惊讶,他居然能够感知到我在想什么??

伏麟举起手腕,露出连心锁化成的银镯,淡定道:“当然。”

尧芽芽:“……”我心无杂念,沉静如水。

此刻房间另一位男人,从一片狼藉中爬起来,宝蓝色战甲没有被殃及,但发型有些凌乱。

“伏麟!你做什么!”燕奥迪虽和尧芽芽同岁,但从小的骄纵放任,使他除他爹以外,很少怕过别人,对其他长辈也算尊敬,唯独伏麟,他看不顺眼,也不想尊敬。

首先是因为伏麟那张臭脸,其次是他对尧芽芽不好!

“叫二宗主。”伏麟看上去明显不悦。

“想的美。”燕奥迪傲娇道:“你破坏我和芽芽连心的事怎么说!”

伏麟完全没变脸色,甚至底气十足。

“先不说你们两人背着我连心的事,尧芽芽本就是我的徒弟,我是他的师尊,连心也应是我和他,而不是你丹阳派的弟子。”伏麟字字有理有据。

燕奥迪一时无话可讲,开始拿尧芽芽说事儿,“你作为芽芽的师尊,待他一点都不好!他在朝生宗那几年受尽欺辱!”

自伏麟闭关以来,外界之事他完全不知,但从尧芽芽师兄之事,伏麟就有所怀疑,如今听到尧芽芽在朝生宗的真实情况,当即愣住。

这是尧芽芽从来没见过的表情。

燕奥迪见自己更胜一筹,得意起来,质问伏麟: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现在还抢走我和芽芽的连心锁,你——”

“有我在,没人能欺负尧芽芽。”伏麟充满理性的声音响起,不如燕奥迪中气十足,却充满威慑力,“他不想做的事,也没人能逼他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