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芽芽一听，立刻弹起来，让他自己一个人睡？不可能！

“师尊，你现在状态非常不好，我怀疑做噩梦可能是邪祟作怪。”

尧芽芽用最严肃的神情说最可爱的屁话，“徒儿在这里保护您，我特别担心师尊，师尊别赶我走嘛。”说完又想躺下。

“怕鬼？”

伏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，仿佛一潭清澈透明的死水。

“还是怕黑？”见尧芽芽不答，伏麟又给出一个选项。

尧芽芽：“……”真巧，我两个都怕。

“害！师尊你这话说的，这不就是两个太监开会——无稽之谈嘛！”

尧芽芽厚脸皮否认：“我都不怕，就是担心师尊，师尊快休息吧，晚安啦。”

尧芽芽用现代年轻人最喜欢的词语结束两人对话，他觉得在这么聊下去，伏麟连他老底都能摸清！

伏麟没再说话，尧芽芽侧躺背对伏麟，虽然看不见，但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直直的目光。

大晚上不睡觉看什么啊！尧芽芽浑身不舒服，在他马上受不了要翻身的时候，身后视线消失，他似乎听见伏麟沉重地呼出一声叹息，窸窸窣窣地躺在床上。

也许是叹息里充满自责和难过，实在不像伏麟能发出来的声音，以至于尧芽芽睡着前的一刻都在想，他和伏麟到底发生过什么，能使伏麟面对自己发出这种叹息。

第二天一早，尧芽芽被那只烦人的大公鸡吵醒，睁眼看到站在自己身边，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伏麟，吓得睡意全无，立刻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