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没钱么?”云飞问得实在。
“都快没命了,钱算什么?”
“……”好有道理。
是日傍晚,几个少年征得霍沉与令约同意,将绵绵带去闲云居大吃一顿,绵绵和阿显吃得忘我,倒是云飞和闻慎摆出副即将赴死的模样,将蔗汁喝出烈酒味。
“今夜我去竹坞避避。”
“行,反正只我和咕噜住下游。”他如今长大,兄长都已成亲,不便同住,于是一人住在原先的旧楼里,秋娘只偶尔回来住几天。
二人约好,待那舅甥俩吃饱喝足,一同下了阁楼,走在仲秋夜的河道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“噫,你们看!”
饭饱后生出些困意的绵绵忽抬手指向河里,几人看去,见到河里一只挂着彩灯的画舫顺流而下。
云飞不可思议望着画舫:“那是……”
闻慎同样难以置信:“那是……”
“我也要坐!”绵绵高声呼道,却被抱着她的阿显捂住嘴巴。
“嘘——待会儿带你去坐。”少年也定定看着船里。
若没看错,那坐着的是他们可敬的闻大人罢?旁边却是哪位红粉佳人呢?
阿显想,他定是错过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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