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说病得不重。”
“你说的是人话么?”令约面颊微烫,强行翻过身,平躺着,伸出右手去撇霍沉,却不慎被某人恋恋不舍的拇指擦过某处,瞬间颤了颤身,发出声短促而又奇怪的声音。
她愣了愣,随后向右偏转过头,脸上露出副难堪到极点的懊悔表情,偏偏霍沉还在她耳旁笑,听得她耳朵一痒,扭头凶他:“不许笑。”
霍沉噤声,发现她又要翻身,立刻又圈住她,比先前用力得多,沉声道:“大夫说出身汗就能好,不妨试上一试?”
“大夫说的不是这个!”
“也没说不是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被窝里热得像是回到夏日,她憋了会儿,终于心生一计去挠霍沉的腰,可她完全低估了他如今的忍耐力,也低估了他此时莫名涌起的兴奋劲儿……
片刻后,感知到什么的她彻底失去言语,只留了两个字给他:“下流。”
“你情我愿的事怎会是下流?”霍沉凑来亲她,从脸颊到唇上,再到脖颈。
“哼,分明只有‘你情’,哪儿有嗯——”她的话被他有意打断。
“这不就有了?”
“胡说。”她涨红脸。
霍沉聪明转过话题,含糊道:“说不准明日就能病愈。”
“说不准明日你也病了。”令约不满,趁着暗色低头咬了他一下,很轻。
“那也是我自找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