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霍沉渐渐回过味,脑袋里似是炸开烟火,眼亮津津看向她……的发髻。
“那若是……我再试一回呢?”
霍沉开了口,令约左手缓慢蜷缩,就在掌心里慢慢冒出汗时,一块白玉被托着送来她眼底,底下坠着熟悉的鸭黄穗子。
“……”
怎会有人随身揣两块玉?
不过也合乎情理,毕竟是他娘亲留给他的玉……可眼下要紧的不是这个!
对岸的鸟雀声此起彼伏,却连她的心跳声都盖不过,她轻而慢地呵出口气,微微松开左手,将动之际却见那块玉消失在眼前。
嗯?
顺着看去,霍沉已将玉收回怀中揣好,绷着脸:“今日未看黄历,改日做好准备再试。”
令约:“?”
心下蓦地翻涌起古怪情愫,不知是怎么的,总之教人蛮气闷,说不出话。她干巴巴收回眼,无比庆幸自己的手还没伸出,否则又该觉得丢人了。
一面又觉好笑,亏他能正色说出看黄历这样的话,看与不看不都一样么?
正当沉默,霍沉忽另起了话题:“我院里的玫瑰快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你嗯什么嗯?
“觉得这处如何?”他又转了话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