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聪受宠若惊转过头,忙笑答道:“老奴无恙,只是近来筹备老爷的生辰宴歇息不爽利,明日过后便能松懈许多。”
明日便是霍远生辰。
霍沉了然,没再吭声。
与此同时,霍涛满脸不耐烦地跟霍洋到了另一处空室,坐下后不胜其烦地翘起腿:“说罢,找我究竟何事?”
霍洋坐到他下位,小声道:“我和三弟有话同你说……”
“有话说你倒是说啊!”
霍涛暴躁吼上声,当然,吼也没用,毕竟对方是“我弱小我懦弱但我就是能憋着不说”的霍洋,唯有接着宣泄。
“小爷哪儿来的三弟,这屋里除了你我还有谁?你不开口倒是让他露个面吱一声啊!”
“你冷静些。”霍洋弱声提议。
霍涛:“……”
他哼了哼鼻子,伸手去拿几上的茶盏,可这偏僻屋子哪有下人伺候备茶,不落灰便是极细致的。
一拿拿了个空,气性又上来,衣袖一拂,瓷盏碎了满地。
霍洋弱弱踢开炸来脚边的碎片,解释道:“三弟稍后便来。”
“稍后来不能稍后再叫我吗?”
霍涛脸色阴沉,眼见着就要滴出水来,霍洋声音越来越低:“我怕再晚些叫你,你又该去父亲那儿抢南依姑娘了……”
“呵,人是我带回宛阳的,甚么叫抢?究竟谁抢?”霍涛怒极反笑,磨着后槽牙质问他,后者默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