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令约端相之,心下不解何来的冒犯。
对方却已提起两捆木炭向她告辞:“舍弟初来此地,在下恐他生事端,便先行告辞。”
“哦。”她点头,看人提着两捆炭阔步走过飞桥,生出感慨。
看来宛阳又要多出个顽皮小孩儿了。
……
是日的太阳总猫在云下,天色不顶亮,霍沉远远看见宛阳城门时抬头张望下,估摸着已到了巳时。
“二哥三哥,到了!”云飞坐在马背上大嚷声。
付云扬掏了掏耳朵,顺手扬了鞭,朝云飞的坐骑招呼下,只听马儿嘶鸣声,当即驮着小少年甩开他们一大截。
云飞:“……”
付云扬收了鞭,同时也收敛了几分笑意,只慢悠悠转头看白马上这位,问他:“如何?事到如今也不肯告诉我实情?”
霍沉绷着张俊脸,冷硬道:“实情就是,我没有打他。”
“我问的岂是这个?我是问那日你的手为何会伤。”
“没伤。”有人继续冷漠。
“哦,那为何会红成一片?云飞说的可是像砸在硬物上留下的红痕,你到底砸了甚么东西?”
霍沉不语。
“好倔的脾气也,你若是编句谎骗骗我也未必不成,便是说失手砸在墙上我也是信的,又何苦我问这许久?你这等性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