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却在止不住的好奇,楚肆现在是习惯性饮酒了吗。
都怪自己,楚肆本来不用这样的。
尽管自责,但还是得过且过的继续着这样的生活。
“楚肆,我妈最近让我去面试另一个学校,好像通过了。”
——林歌习惯叫楚肆全名,“阿肆”、“小肆”、“哥哥”一类的称呼都叫不来。
虽然已经是晚上快十点,楚肆人还在办公室,林歌视频打过去的时候,他满脸疲惫,眼底的青灰色也愈加明显。
但一看到屏幕上林歌的脸,他弯着眼睛就笑了。
听到林歌说在找工作,楚肆愣了一下合上电脑,“通过了?”
“据说是,但最后的结果还没下来。”
楚肆许久没说话。
本来看到楚肆是很开心的,可是觉察到他千里之外的落寞情绪,悲伤一下笼罩了林歌。
她根本不想笑,也不开心。
眼睁睁看着自己每天被爸妈推着往前走,往距离楚肆越来越远的方向走,像是温水煮青蛙的适应着这一切,又心安理得的幻想着、享受着和楚肆在一起的时光,可是导致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罪魁祸首明明是自己。
楚肆的眼睛盯着她,像是在质问:你怎么能这样?你真的想要那样的工作机会吗?
可却没怪她,只是自言自语一样说:“这样啊。”
楚肆背后是高大的落地窗,隔着视频林歌只能看到遥远又深沉的黑暗;林歌靠在卧室的床上,看着狭小的窗口外面那黑漆漆的天空,觉得自己和窗台上没头没脑只知道生长的仙人掌没有任何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