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,都是怎么处理的。”
“我啊,”林歌急于想要化解楚肆的坏心情,于是说话的时候都可以的带着一种莫名的轻快,“我也跟你一样呀,能躲就躲。”
——只不过不会这样直接挂掉对方电话就是了。
不过,林歌心想,自己也不敢一直不接爸妈电话。
“为什么要躲?”楚肆又问,“因为不喜欢吗?”
“对啊,父母都是乱点鸳鸯谱。”林歌发自内心的抱怨,“在他们眼里,一对适龄的男女,各方面条件都合适却排斥在一起,简直是比世界八大未解之谜还难懂的事情。但是其实在我们眼里,他们这种行为就和”说到这里,林歌的声音弱下去,“就和动物没什么差啊。”
听了林歌这个说法,楚肆弯唇笑了一下。
林歌看到他笑,心中莫名涌上一种成就感,刚才那些戾气消失不见,她歪头看着楚肆,鼓起勇气,学着从前他的语气说——
你笑起来很好看嘛。
这个时段,街道上的车子已经不太多,可不知为何在转弯的下一条路上,原本畅通无阻的街道忽然塞起了车。
夜色浓稠,红灯闪烁的道路上不时有等的不耐烦的司机烦躁的拍几下喇叭,昏暗又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那阵带着纯粹木质香气的檀香味,黑暗蒙蔽了视觉,反倒让嗅觉变得更为明晰,宛若置身于存放了陈年旧书的图书室,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心的感觉袭来。
林歌再次明确的感觉到了那种差别。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就是像是盛夏蓬勃的青草绿树,浑身上下都是那种清新的气息;而现在,少年感褪去,他身上的气息更带着一种沉稳儒雅的质感,乍看带着木讷,可那种致命的迷人感却只增不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