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红雪眉头拧起,雪白的脸上满是冷气,竟比她的体温还要冰冷了。
姜漫松了口气,腰上禁锢一解除,她立即下床,将地方让给老大夫:“请大夫诊治。”
老鸨目光隐晦地看了姜漫一眼。
老大夫搭着脉搏,闭上眼睛诊了半天,越诊,脸上表情越凝重。
老鸨面色也不由紧张起来。
“这位姑娘身体长期亏损,很是虚弱,我观脉象,绵软无力,竟有短命之兆。而且,她前一头大病一场,风寒未好,身体正是最虚弱的时候,你们怎可让她又受风寒,这样的身子,怎经得住一点糟蹋!如今可好,唯有的一点底子都给亏完了,老夫的医术,怕是无能为力啊。”
“什么?”老鸨脸色白了。
“姑娘昨日出去了?”她有些迟疑地看向姜漫。
姜漫心里也很震惊:“红雪姑娘昨儿后半夜一个人去了西山,一大早就在灵隐寺了。”
老鸨难道不知道红雪出去做什么了?
“如今救人要紧,她这般比高烧还要险些,我先开个温补的方子,替她调理体内邪寒入侵,其他的,老夫无能为力,你们另请高明吧。”
姜漫无意待在这里,她拉着刘婆子出去:“我去吩咐厨房替姑娘准备几个汤婆子,屋子里也生上火吧,这样能暖和些。”
“你别动。”老鸨抓住她的手臂,“让你大哥去即可,你留下替姑娘擦擦汗。”
姜漫心里一沉。
老鸨等大夫开完方子,亲自拿着药方急匆匆带着大夫出去了,只留下姜漫,让她务必好好照顾红雪。
姜漫感觉这一切都很诡异。说不上哪里不对,但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