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 她心中增添些许勇气,咳了咳, 镇镇定定地下了车,目不斜视地从林见鹤面前经过。
林见鹤并没有出言阻止。
姜漫走出一段距离, 嘴角勾起。很好。
两下相安互不打扰,这样最好。
至于刘婆子所说, 他将人姑娘整得那样惨之事,她自动过滤了。
好心情只持续到她踏入学堂门口之前。
“丫头!”姜漫一只脚刚踏进去,萧随便气急败坏摇着他的洒金扇疾步走来。
姜漫满脸疑问:“萧兄,何事?”
萧随一脸郁闷与憋屈,扇子猛地一阖,甩袖往他原先位子上一指:“太过分了!他们将我和你拆散了!”
“咳咳咳咳咳!”姜漫险些呛住, “萧兄,注意措辞。”
她皱起眉头往自己位子上走,萧随跟在一旁嘀嘀咕咕念叨这与他换位子之人是何等霸道蛮横,毫无道理。
“你与我这么多年感情,你得站我这边!”萧随抱臂赌气。
姜漫往旁边桌上看了一眼,视线有些古怪。
“你可知是何人将你的位子用了?”姜漫心里又有不好的预感。
不必萧随说明,那占了他位子之人已然来了。
他一袭白袍,身上带了外头的水汽,头上以白玉束冠,视线没有看向萧随和姜漫,径直走向那位子。
然后在两人视线中堂而皇之地,款款落座。
相当怡然自得,优雅从容。
姜漫咽了口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