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?今日天气这般好, 回府作甚?东河门新来了家唱戏的,唱功一绝,我正想邀你前去呢!”
姜漫只是摆手:“改日必随你去,今日当真有事。”
说着,她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便往门外跑。
萧随摇着扇子叹息:“交友不慎,交友不慎。”
正看着姜漫的背影目露惋惜, 家仆前来,形色紧张。
“爷,牢里那位出事了。”
萧随目光一厉,视线扫过四周,学堂里其他人已走得七七八八,院里三三两两学子并肩而行,讨论学问,一派祥和景象。
他这才“刷”一声打开扇子,露出个笑来:“众多人看守一个老太太,十几双眼睛盯着,你跟我说出事了?”
手下声音有些抖:“是手下办事不利。”
萧随拂袖转身,当先一步,吊儿郎当往外走。依旧是那副纨绔公子形象。
手下满头大汗跟了上去。
姜漫发现自己对林见鹤竟然完全没有底线和防备,不由一惊,打算冷静冷静,好好思考一下,日后还是跟林见鹤保持距离,该帮忙时她自会斟酌,却不该走得太近。
她不能把这个人自以为是看成上辈子的人。不然对她或者林见鹤都不是一件好事。毕竟,她自己走的路都不安全,上辈子拖林见鹤下水,这辈子还是不要重蹈覆辙。
自打上次姜柔糟了永昌侯训斥,侯夫人也受了牵连,永昌侯似乎有心冷落冷落,数日在外奔波。这两人意志消沉,忙着伤春悲秋,消停很多。
刘婆子盯着姜柔,前几日她去牢里见了于氏。
“我在暗处跟着,你没看到当时那场景,府上这位大小姐当真是了不得的人。”刘婆子嗑着瓜子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你要有她一半天赋,也不至于混个如此地步。”她恨铁不成钢看一眼躺着睡觉的姜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