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,我这人这么讲义气,区区千金裘,给你。”
萧随昂着头,将自己用来耍威风的大氅扔给她。
他并不冷,只是骚包臭美。
姜漫一把抓住,笑道:“谢啦!”
说完,将大氅向后一甩,将林见鹤和自己纷纷罩在里面,顿时犹如披了一层被褥,背上暖和极了。寒风完完全全被隔绝开来。
“不愧千金,值得!”她对萧随竖了个大拇指,脚一夹马腹,“驾!”
马匹箭一般窜了出去。
萧随气得破口大骂:“我的大氅,怎可随意给别人穿!”
林见鹤视线斜斜扫了他一眼,似在讥笑。
萧随: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他扬鞭便追了上去。
姜漫:“萧随怎会恰巧来这里?”
不是她阴谋论,昨日那场刺杀要害的人是林见鹤。
那么萧随到这里来,目的何在?
风声很大,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在风里。
林见鹤漫声道:“他不是你好友?”
姜漫:“人心隔肚皮。”
“驾——”走路好像一眼望不到头的地方,马匹跑起来却很快便能看到城门了。想也是,昨日马车出城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,就算放开了跑,最多也只能跑那些路程。
林见鹤似乎是笑了一声。
他的视线冰冷,带着审视。
城门口一如既往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