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都说只疼一会，她是从头疼到尾。

第一次结束之后，沈归抱着她哄：“第一次都是这样的，过去了以后就不会了。”

秦渔想摇头，但发现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，最后只能绝望的说出：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
还没等他反驳，她就说了：“我们尺寸不合适。”

沈归没想到是这个原因，愣住两秒，然后俯在她耳边，哑声细语道：“不是的宝宝，我们合适，肯定是我不够温柔，下次做好准备就不会了。”

秦渔往他怀里缩了缩，眼皮子开始打架，迷糊着说道：“我要睡觉。”

沈归坐起来一些，探身去把台灯关了，又躺回来抱紧她，神色带着几分无奈。

本来就顾及到她是初次，只做了一次，而且他都是按照步骤来的，怕她疼，还专门延迟了准备的时间，没想到就这一次给她留下了阴影。

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可怎么办啊……

第二天醒来，秦渔都还没记起昨晚的事，他就已经先换上了委屈难过的表情，好像他才是受害者。

她呆滞了好久，最后才反应过来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：“明明我才是受害者，为什么你比我还难受？”

他低顺着眉眼，可怜兮兮的说：“我疼。”

沈归皮相好，秦渔一下子就心软了。

“你……”

她正想问问哪里疼，突然想起来他除了某个地方疼，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疼了。

“我就说我们尺寸不合适，你要不剪掉一截？”

这就是她的心软。

话音刚落，沈归是真的有点疼。

“好了好了，不难受了，我亲亲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