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到一小时，陆也就拿着衣服走了进来，他已经穿戴整齐，又回到了白天的人模狗样。

把衣服放到了莫暖旁边，“衣服新买的，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，就将就穿一下。乖，起来吃早饭。”像哄孩子一样轻柔说道。

说完就脸上洋着笑容走了出去，关上了门。

莫暖走下楼的时候，走到餐桌边的时候，陆也已经在桌上倒好了两杯牛奶，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早饭，有西式的三明治，牛奶，也有中式的油条，皮蛋粥。

“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不是吃得惯中餐，两种我都准备了一些，你试试看味道如何。”陆也给莫暖盛了一碗粥。

见莫暖下楼缓慢，“身上还难受吗？”

“我们能不讨论这个吗？”这么公开讨论这种事情，让莫暖很不习惯。

“毕竟我也是第一次，我也想听听对方反馈如何。不然光是我自己满足，岂不是很自私。”

陆也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，和喜欢的人说些情趣的话，他并不觉得不妥。

莫暖低着喝粥的头抬了起来，陆也刚刚说什么，他也是第一次？他之前传闻的那些女人，他都没有碰过么。

陆也看着莫暖瞪大的眼睛。“怎么，很讶异么。”

“我听说应叙柔之前你就交往过不少女朋友，我想我应该不是你的第一个。”

“她们是她们，和你从来都不一样。她们总是等我回头看她们，而你总是我在等你回头，等到自己都忘了时间。”一直看着莫暖，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