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露提起母亲，陆也脸色微变。

陆露和陆也的母亲早就在他们两个五岁的时候去世了，后来陆天宏，也就是他们爸爸和自己的秘书张敏芝走到了一起。

可是这么多年，陆也都对张阿姨非常冷淡，不管爸爸怎么劝也好，骂也好，陆也都不肯理会张阿姨。

察觉到气氛微变，陆露只好又岔开了话题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
意外地当然不仅是陆露，莫暖也不例外，当时一句玩笑话，没想到回来之后，陆也真的居然就开始学习了，还很热切地跟自己聊题目，而且他平常的提问还蛮白痴的，常常让莫暖有点无所下手。

陆也倒是感觉不错，自从开始认认真真读书，就有了源源不断地问题可以问莫暖。

他喜欢看莫暖对自己的白痴问题翻白眼的样子，明明无奈地要死却还要讲给自己听。

这头莫暖给陆也正在讲着题目，陆也却托腮一直看着莫暖低头的模样，莫暖认真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能考出全校第一的样子。

莫暖很认真地在草稿上给他写了运用到的公式和解题思路，字迹清秀，逻辑清晰。

“懂了么。”问了半天都没有得到旁边的回应。

转过头发现陆也托着脸，正呆呆地笑眯眯地看着自己。

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？”莫暖摸了摸脸上是不是有东西，怪别扭的。

“看你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