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皮拆骨之痛确实不好受,可是想到师尊能醒来,想到他能再唤我一声『衡儿』,其他似乎都不重要了。
“仙翁,师尊什么时候才能醒?”我苍白着脸,虚弱地问道。
“再过两日。”
我放下心来,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叩了一头。
“仙翁,衡儿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是想问我当年的事情。”
我沉默着点头,“听那鲛人的语气,我从前似乎与他认识,还有师尊到底对我隐瞒了些什么……”
原来,两万年前,师尊确实让仙翁封过我的记忆,我们同那鲛人王着实有些渊源。具体是什么,仙翁不肯多说,让我等师尊醒了再问问他的意思。
我日日守在师尊的榻前,寸步不离。
两日后。
“衡儿。”熟悉的温度,熟悉的柔软抚上我的脸。
“师尊,你醒了。”我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。
“多日不见衡儿,倒是主动起来了。”师尊一醒来就来打趣我。
“师尊你……”我意识到自己失态,想逃开却被他一把拉回了怀里。
“为师怎么记得昏迷的时候,有人在为师耳旁说,等为师醒来了就要嫁给为师。”师尊在我耳边吐着气。
我羞得捶了他两下,却不慎扯痛了他的伤口。
“咳咳咳……衡儿就算想赖账也不能谋杀亲……亲师尊啊。”
我坐了起来,不理他。
“哈哈哈,你快放过你这徒儿吧,若不是她,你哪里还能在这儿调侃人?”
师尊正要起身感谢南海仙翁,却被仙翁阻了。
“哎,你不必谢我,是你这徒弟舍了一半精血,才将你救了回来。”
仙翁拿着酒壶,全然不顾我极力暗示他不要说出真相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