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闻言，立即低头回忆。

然后，他眼睛突然泛起一抹红色，胸膛起伏也越来越大。鼻子喷着粗气，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：“梵心…那秃驴！！”

他紧咬着后槽牙，气得浑身发抖。

他竟然会将那全国人民的罪人视为偶像？！竟然还要为那渣滓立庙？！

耻辱！这是赤裸裸的耻辱！！

士兵几乎要被气哭，恨不得一头跳到飞机外面去！

白文星看他这模样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安慰道：“别着急，冷静一点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白文星的声音清丽，但在士兵耳中，却有着别样的沉稳力量。

士兵情绪稳定了许多，缓缓抬起头看向白文星，咬牙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。

白文星没让他继续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之中，问道：“你还记得那秃驴出现之后，是怎么对付你们的吗？”

士兵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，仔细回想了一下：“当时我们正在传送阵周围警戒，那秃驴忽然出现，把我们都吓了一跳。”

“我们正要发出警报，忽然一阵红光大盛，然后就，就…”士兵咬着牙，后面的事情却实在说不出口。

白文星也没有强迫他，声音沉稳道：“你们是被死秃驴洗脑了，做的事情都不是你们的本意，不需要太过为此自责。”

士兵轻轻点头，情绪又平复了一些。

白文星这才继续询问：“你们被洗脑之后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
士兵眉头微皱，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：“就…感觉很奇怪。莫名感觉身体非常空灵，很难感知饥饿和疼痛。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消失。而且…”

他紧皱了眉头：“在脑海中，能感觉到一道佛像金光，在俯视和照耀着我们。”

白文星：“你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