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99似乎没听出骂人的歧异，颤抖着声音答道：“我是4399号领地系统。”

白文星挑眉：“然后呢？你是什么生物？”

“生物？”4399思索了好一会儿，才老老实实答道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白文星：“不知道？那你是被生出来的，还是被制造出来的？”

4399这次回答得更快：“我不知道…”

白文星眉头微皱，金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厉光：“老实点。”

4399哭了：“qaq我真的不知道嘛。我有记忆以来就在工作了。后来工作表现好了，才回到的怀抱，认识了很多朋友。”

白文星听它这语气，也不太像说谎，不由得轻啧一声：“那你们的那谁可不止是雇佣童工了，应该叫婴儿工了吧？啧啧啧，心可真黑。”

这话虽说是在调侃，但白文星心中却是在快速分辨其中的信息。

这些领地系统的来源不明，但可以确定的是，这肯定不是他们第一次当领地系统。

再结合之前莫邪说漏嘴的“以前”，白文星心中隐隐有所猜测，心下微沉。

但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，白文星表情很快收敛起来。

他收好玻璃瓶，转头看向其他人。

没有修炼过乾坤引气诀的人，是看不到大光球的。

所以白文星刚才的一连串动作落在旁人眼中，显得十分神经质。

周围偷偷围观的居民，看向自己新领主的目光已经不太对劲了。

好在安光誉和赵宏伟见多识广，似乎猜到了什么，两人表情都有些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