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语彤正想要自我介绍,突然想到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太合适,听着外面雨声,她说:“禾子季,季雨。”
“原来是季公子。”
季语彤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,直接接了苏宁这话,“听苏兄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?”
“我是郑州人,因想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便离开家出门游学,路经此地。”
在季语彤和苏宁说话间,陆陆续续的破庙中又来了几个人,里面有上山砍柴的砍柴人,也有去打猎的猎户,还有些是赶路的旅人。
这些都是寻常人,只其中一人然那个季语彤有些好奇。
那是个穿着一人短打劲装的中年汉子,身上肌肉虬髯。他的背后背着什么东西,用白布裹起来隐约像是一把刀的模样。
季语彤心想着难道就江湖人?
安北县太小,她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,从来没见过江湖人。唯一能称得上和“江湖”有关系的,大概就是家里父亲请来的护院。
“这天真是说风就是雨,刚还好好的,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变成这样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看看我这打的柴全都淋湿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。”
“六月天,老天爷的脾气,说不准。”
“看这场雨下的那么大,一点不像是要停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