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台词就是,你可真是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呀,连我搬了几次家,什么时候来到了清河镇都知道。
叶斐被说的有些尴尬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调查你,只是事出有因,所以才会出此下策。对了乔姑娘,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身世?”
乔晚没有直接承认,却也没有否认,而是用了一种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“怀疑过,因为她总是打我骂我,骂我是小贱人,动不动叫我去死。还教唆我去偷东西,那时候我不同意,结果被打了,还被罚一天不能吃饭。
我成为泼皮也全拜她所赐,不过好在后来她就死了,我也算从此过上了安稳的日子,其他的就没有想过了。”
这一点是实话,可不是乔晚在胡说八道。
毕竟那恶妇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,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好?
自然是非打即骂,一言不合就打,还故意将她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泼皮。
叶斐显然没有想到乔晚竟然会这么回答。
更没有想到乔晚小时候竟然还有这般的经历,心里头对于那个女人也更加憎恨起来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天下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女人,对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了这样重的手,这种人就不配做母亲。”
这句话乔晚是双手双脚表示赞同的。
那个人确实不适合做母亲。
否则也不会生出慕思这样的女儿来了。
乔晚又抿了一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