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弯下腰看了看季白的伤口,那些蛆虫已经将腐肉啃食的差不多了,想来也差不多了。
便将这些蛆虫一一都取了出来,只见每一条都吃的圆滚滚的。
乔晚看了一眼它们,夸赞道:“你们可真是宝贝啊,全靠你们帮我祛除腐肉了,不然让我用刀去挖,我可下不去手,而且非得疼死不可呢。”
这些话自然一字不落地落进了季白的耳朵里。
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,原来有人还是会心疼他的。
就算她跟自己毫无关系,也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考虑。
余光瞥见乔晚手腕内侧的一道疤。
虽然已经很淡了,但眼尖的季白还是第一时间就看的了。
之前因为乔晚一直戴着一个镯子的缘故,所以季白也没有注意过。
这一次乔晚恰好挽起了袖子,所以季白才注意到了。
这个伤疤看上去倒是有些熟悉。
自己的记忆里好像存在过这样一个伤疤。
他好奇地问了句,“你手腕内侧的那个疤是怎么回事?哦,我只是觉得你们女子素来爱美,所以觉得有些好奇,我记得清河镇有卖可以祛除这些疤的药膏来着,容大夫那边就有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