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南川由她抱着，听她光明正大地说着小心思，胸腔中溢满踏实的喜悦。

她在意他，就是对他最好的回馈。

擦拭完，顾念提着付南川的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，突然吸了吸鼻子，“刚刚就想问，这是什么味这么香？”

“泰和楼的小笼包。”付南川示意顾念往前看。

顾念侧身看去，副驾驶座上摞了好几个餐盒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饭？正好，我带去公司和艾米他们分着吃。”

“也好。”付南川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，“吃人嘴软，以后还要麻烦他们照顾你。”

“你少瞧不起人啊，我不要他们照顾的。”

“哦？”

顾念得意地扬起下巴，“我现在可是部门头牌，是我照顾他们才对。”

她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志得意满，晨光里妆容精致，眼底光芒熠熠生辉，付南川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挪开视线。

不可否认，从一开始，她就是闪闪发光的。

至少在他眼里，她一直都有一股光，吸引着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容忍她的试探和接近，到最后，成功地俘获了他。

付南川眼睫微垂，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念。

顾念疑惑，“你干嘛一直看着我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付南川偏开头。

虽然不愿意承认，但不得不承认，他在顾念这里，栽了个大跟头。

他单手撑着车窗，指尖似有若无地抵在眉骨，淡淡扫过飞速后退的街景，终是忍不住又转头看向顾念。

顾念抓个正着，“你到底在看什么？”

付南川眸光散漫，细细在她脸上流连，明明是正经的眼神，就有一股心跳加速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