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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幽幽叹气,“我准备请几天假。”

顶着这张脸去上班,一定又会被人问东问西。

迟默关心道:“叔叔阿姨那边你准备怎么说?”

“反正要放元旦假期了,我准备等假期的时候再回去。”顾念摸摸脸颊,“那时候,我这应该好了吧。”

迟默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,付南川瞥了她一眼,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。

下了车,顾念跟在付南川身后挂号,给夜里值班的急诊科医生查看后,确定耳膜没有损伤,迟默才松了一口气。

验伤后,顾念留在办公室里,让医生消炎止痛,迟默和付南川两人站在门边,望着门内顾念龇牙咧嘴地抽气,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。

回程途中,付南川先送了迟默回去。

顾念依依不舍地和迟默告别,迟默允诺她明天下班后就去给她做晚餐,顾念才和她挥手道别。

目送迟默消失在巷口,顾念瘫坐回后排,精疲力尽地闭上眼。

整晚的场景就好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悠,顾念头疼地揉着额角,心中大骂晦气。

喝了酒果然就没好事,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。

她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?

顾念坐在后排痛苦低吟,缓了好一会,突然发觉车子停了半天都没有动,疑惑地抬头看去。

视线中,车内只亮着一盏灯,灯光柔柔落下,将付南川的侧脸照得半明半暗。

他坐在前排,解开了安全带,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
顾念堪堪可以看到他幽寒的双眸和紧绷的下颚。

“怎、怎么了?”顾念僵硬地问。

付南川凝视她片刻,沉声道:“刚刚你朋友在,我不方便问你。”

“她说你心情不好,才会做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