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禄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,李治却波澜不惊道:“是有点。”
“嗨,我跟你说呀,那萧淑妃娘娘……虽然她现在不是萧淑妃了,但咱们也不是什么宫里人,没那么多规矩,还都这么叫。她嘛,本来就不缺钱,听说皇上……我是说现在的太上皇,把她逐出宫后给了她一大笔钱呐,那可真是以后吃穿不愁了!可这位也不嫌银子多,自己还做起买卖来了,那买卖做的啊,全长安谁不知道?哪个年轻女子没用过她的胭脂水粉?”
他叹了口气,又道,“不过,萧娘娘忙得脚不沾地,还在筹备接下来的店铺,人都快忙成几瓣了,还有时间找男宠。而且她这人古怪,只要看上哪个男人,就把自己卖的这凝玉粉脂膏给对方,交待对方单独打开看,哎……对方就明白她的心意了。”
“话都不说一句就能明白?这打哑语吗?”李治不解道。
“你笨呀,那粉脂膏里放了纸条,是专门写给对方看的。”瓜皮帽摇头晃脑地解释。
胡禄脸已经气白了,说太上皇笨,这家伙是活腻歪了吧?
李治却依然十分平静,吩咐着胡禄把那粉脂膏打开看看。
这玩意儿放这里,若不是瓜皮帽说的这番话,恐怕永远也没人主动打开。
胡禄小心翼翼地拿起粉脂膏,将雕工精致的小盒打开来,细细寻着角落找了又找,道:“没什么纸条啊!”
瓜皮帽显然也愣了,他挠着头道:“不可能,那为什么她要把这东西给你?”
李治耸一耸肩,道:“我哪里知道去?”
几人大眼瞪小眼半晌,他又道:“这些信息你都听谁说的,靠谱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