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心紧了紧,心想,她是今天起早了,还是易感期还没过?怎么这么坐着也能睡着?
妄声伸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,诊了会脉,眉心更是蹙起:“这脉象怎么有些奇怪?”
他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脉象,有些不安,将她抱到床上,把屋内的温度弄高些,帮她脱了外衣的时候,她就睁开眼,迷迷糊糊揽着他的脖颈,就蹭过来:“妄声。”
“嗯?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”妄声问道。
但怀里的人嘟囔了几声听不清的话,紧紧地搂着他又熟睡过去了。
妄声无奈,本想找周一喜给她看看什么情况。
想着,人的脉象和龙的脉象可能不是一样的。
但是被她搂着,一时间动弹不了,只能侧躺在她的身边,拿过那些书,继续看着,想着等她醒了再说。
周兮兮醒来,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,睁开眼就看到妄声低垂着眉目,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,她目光看了看四周,发现自己在床上,有点犯迷糊:“妄声,我怎么睡着了。”
妄声看她醒了,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,问道: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她看他认真的模样,有点奇怪:“没有,这些天我连梦的没做。”
“你的易感期过了么?”这是他关心的问题,若是还在易感期内,这样疲倦乏力也算是正常的。
“早过了。”周兮兮现在也有记忆,这些东西还是清楚的,“问这个干嘛?是怎么了嘛?”
“你脉象有点奇怪。”这样的情况妄声也没遇到过,但是怕她胡思乱想便说,“不过,可能是受到发情期被压制的影响,别担心,我去叫周一喜来给你看看。”
周兮兮唔了声,钻他怀里,全身都懒洋洋的贴在他身上,不给他起床:“天气好冷,陪我躺会再去,等会再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