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咬着肉的触感, 微疼。

妄声眉心紧了紧, 望着她疼的满头都是汗的样子，神情冷峻了几分, 将另一只手臂上缠着的尾巴扯下来, 被咬的手未动半分, 低声问：“只有脑袋很难受？”

周兮兮仅存的意识让她摇了摇头。

“还有哪里难受？”他伸手摸到她的后背, “这里？”

她的后背早就因为疼痛，出满了冷汗，被他一碰，凉的衣服贴近了她的肌肤, 冷的她瑟缩了一下。

妄声手中的感受是她整个人都在轻轻颤动着，温热的手没有收回去，直接贴在她的后背，输了灵力过去，试图缓解她的痛苦。

“应该是你的灵脉还没适应你的人形，所以才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。”妄声朝她解释道。

周兮兮听着他的声音，感觉一直鸣响的脑袋，缓缓安静下来，她咬着妄声手腕的嘴也一松，奄奄一息般靠在他手旁浅浅呼吸，像是搁浅的鱼。

她目光迷离地望着他，唇边沾着血迹，艳红的，让人想一亲芳泽。

“妄声，不是。”她摇头，轻声说，“不是灵脉，有问题。”

她能感知到有什么在呼唤她，但是听不真切，那些声音在耳边反复响起。

似乎在引诱着她什么，让她只觉得全身是滚烫的。

这种情况，周兮兮早就明白，自己现在这样同上次发情期是一样的。

但是又没有那么猛烈，像是平静的前调，藏着后面不可控的情潮。

“嗯？”妄声手一顿，垂眸望着她，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