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雨，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封霆潇的秘书的？我记得以前有一位很干练的女士，叫方玲吧，她退休了吗？”

张小雨一听咯咯直笑，“退休？呵呵呵，这话可别让方玲姐听到，她会气死的。不过她其实明明和我妈一样的岁数，却非要我们都叫她方玲姐，还真是个不服老的可爱女人。”

看得出张小雨其实很喜欢和敬重方玲，那么她对那个文姓女子呢？

“哦，这样说来，你是方玲的助理？还是她已经升职了？你现在是雷霆集团的首席秘书吗？”君明惜一边切菜一边不经意地问道。

“方玲姐依然是首席秘书，谁能撼动她的位置啊？”

张小雨将洗好的菜递给君明惜，“我呢，是作为文小姐的助理被招进公司的，说起来现在应该叫她文总了。她被总裁调去新加坡的分公司担任总裁了。所以现在我从三秘荣升二秘了。”

张小雨说着还很自豪地扬起了头，她对自己的要求不高，三十岁以前能做到方玲的助理她就很满足了，首席秘书很辛苦的，她还要兼顾家庭呢，所以做个助理就好了。

谁想到老天对她这么好，提前了好几年就完成了这个职业规划。

君明惜洗菜的动作停了一下，果然如此。

“那这个文小姐很有能力嘛，一个女人能胜任一家公司的总裁很了不起啊。”君明惜的假意感叹换来了张小雨不屑的讪笑。

“能力？我看不出她工作上有什么能力，不过其他方面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张小雨直觉失态，连忙转移了话题，“这个番茄要怎么弄啊？”

“放着就行了，我来弄。”君明惜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，不用再旁敲侧击什么了，一切都很清楚明白了，不是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