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不想跟他凑一起,嫌弃道:“你把酒气都沾我身上了。”
闻言,他在她的颈间嗅了嗅,笑道:“我倒没闻见酒气,只闻见香气了。”
顾宁扭过头去,却恰好将一截雪白的颈子露了出来,萧夙饮了酒,正是耳热身燥,两人又已有了肌肤之亲,自然无需忍也不必忍。
顾宁被他拉了下去,她生怕他胡来,连忙抵住他,“不行!”
他捏住她的手,低头轻啄着她的耳垂道:“什么不行?”
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地方,当然是哪里都不行!顾宁要被他气死,这点破事有什么好的,昨天一晚上了还没够么!
她咬了一下唇,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萧夙撩起眼皮淡淡地看向她,眉眼间因酒意而浮上几分艳色,只是此刻他微微眯眼,于艳色中又添了几分冷冽。
顾宁一点也不心虚,他爱信不信,反正她说的是事实,来不来月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。即使没来,她大概也会找别的理由避开,她可受不了天天这样,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正好赶上了,她当然更有底气了。
萧夙的手摸了下去,顾宁惊讶得瞪大眼睛,用力地推他,“萧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