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走了同类,回到几人面前的喇叭花脑袋朝天,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,温默尔非常配合地夸赞起来:“花花你朋友好多呀!”

枕在大高个大腿上休息的迪修撩起眼皮,慵懒地打了个哈欠:“可不是嘛,小花要是不在,我们哪能不费力气就得到这么好的地方呢。”

话是好话,就是和迪修阴阳怪气的语气不搭,果然很快他话锋一转:“对了,以后不要再做离家出走的蠢事了,毕竟自个灰溜溜回来怪丢脸的哦。”

迪修不喜欢喇叭花可不是秘密,每次瞧着喇叭花的时候都是一脸嫌弃,总是各种挑刺。

很快他又找到了挑剔的地方,捏起一朵飘落在肩头的淡粉色花瓣,又打量着气鼓鼓蠕动花瓣的喇叭花:“你看你,就不能学学人家?粉色多甜蜜优雅,啧啧,大红大紫,艳俗死了。”

向来自信的喇叭花自从遇到了迪修,简直遭到花生以来最大的最全方位的碾压。

论武力,它根本不是大高个的对手,论颜值,它竟然比不过迪修那张妖精似的脸。

对喇叭花来说正好有四个字足以形容每次看到迪修时的感受。

那就是:花容失色。

对比起来,它真是没了颜色,气死个花!

“呜呜呜……”一阵阵稚声稚气的哭声钻入耳朵。

温默尔压了下嘴角,尽量忍住没有笑出声来,“三哥你快别说了,它都哭了,怪可怜的。”

望着自家弟弟脸上的笑意,迪修傲气地挑眉:“哼,关我屁事!”

一人一花斗嘴已然成为疲惫路途中的调味剂,尤其此时喇叭花抱着脑袋,合拢花瓣不给大家看的样子,颇为好笑。

一贯不怎么爱笑的晏崇也勾起了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