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还帮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给赵加誉递过情书。
他知道后只是笑笑,没有任何的情绪,也不说什么。
那封情书他看没看我不知道,他只是塞进了他的书包里。
然后继续心无旁骛的叠着纸鹤,他叠纸鹤的动作很安静,纸张叠的整整齐齐,几乎没有一点歪曲的边线,整齐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。
然后第二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邵光,给我带来一盒红枣粥,摸着温度是从小卖部的加热柜里刚拿出来的。
温度刚刚好,不会特别烫,但也没凉掉。
“誉哥让我给你送的,他还说他今天晚到,有点事。”
我点了点头,于是趁着早自习没老师,把粥喝了。
我不知道赵加誉什么意思,反正他此前总会给我带各种热好的纸盒牛奶和粥,也就没多在意。
他今天真的晚到,踩着第一节课的铃声进了教室。
额头上有伤。
打架了?
打架了。
我咬着盒袋装牛奶,装出最凶的样子,盯着他的另一只“跟屁虫”——周喜,试图逼他吐出真相。
他没有什么骨气,在我朝他翻第二个凶巴巴的白眼时,吐了个干净。
他就是去打架了。
和谁?
我的第一追求者——秦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