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敬业我没错。”
喻京南冷笑一声,“行,温优度,我现在就回美国。”
“你敢回去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!”
“砰!”
喻京南依旧狠狠地甩上了门。
温优度气死了。
喻京南当然没有回美国,他在小区的花园里吹了三个小时的冷风,然后裹紧外套,认命地回了家。
但是他没有直接进去,而是十分给面子的敲了敲门。
门在二十秒之后被打开,温优度看到他的那瞬间愣了愣,随后抬了抬下巴,气焰嚣张:“哟,这谁呀?我都说了我不会原谅你你还回来干嘛?!”
“来让你食言。”
温优度气呼呼的撇过脸,不说话。
“砰”一声,门被甩上。
前几个小时吵架,后几个小时滚床上。
喻京南看着挺清秀一小奶狗,动作却不带半点怜香惜玉,也许是心里有气纯报复,又也许是在这方面确实没经验。
反正带着气在床上哄了她半天。
但温优度并不觉得那是哄,所以两人较着劲,她的指甲在他的肩侧方随着他每一次用力,就在那里抠一爪子。
床头吵架床尾和。
这是他们最恰当的形容词。
“喻京南。”她一边捡着地上的睡衣,一边看着坐在床尾的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的后肩抹着药,“你挺能扔?”
他“pia”一记,把一片创口贴按在她挠出的爪印上,掀了掀眼皮看她,笑眯眯地藏满腔坏意,“你也挺能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