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给我装病呢?温优度我告诉你这招没用!白以太上个星期就给我用过三次!你立马给我滚下来!”
“是我。”喻京南开了免提,把她的手机扔在床上,开始优哉游哉的穿衣服。
对面安静了两秒。
“……我、打错电话了?”
“没有。”喻京南看着温优度,眨了眨眼睛。
“老板……?”那副气势汹汹在一瞬间偃旗息鼓。
可怜无比。
“哗”一声,他拉开窗帘,阳光大把的撒进来。
她冲进洗漱间。
“嗯,我送她过去。”
“那我的奶粉钱还能保住吗……”
“我有这么没人性?”
“其实我平时不这么吼她的。”老邬咽了口口水,讪笑一声。
刷着牙的温优度听到老邬拍马屁的声音,微不可闻的翻了个白眼,却在拿起洗面奶的时候,愣住了。
左手的中指上,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。
漂亮的钻戒,昂贵稀有的粉钻。
十分合适的尺码。
温优度愣了半天,那个混蛋是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?
她看着手指上的钻戒发呆,浑然不觉身后挂断电话进来的喻京南。
他拿着一瓶粉底液,看着镜子里她呆愣的模样,笑了笑,手环上她的腰,将她轻轻的抱进怀里。
“喜欢吗?”
“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”
他低头,将粉底液挤出一些在手上,看着镜子,一点一点涂在她的脖子上,拿起洗漱台上的化妆棉。
一点一点晕开她天鹅颈上的粉底液,把昨晚疯狂后的痕迹一点一点盖住。
“哪有这样的?”她低头摸了摸那枚戒指,“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把婚求了,一点都不尊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