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做过什么?
她不知道,他只是摆出一派笑盈盈又坏兮兮的样子,给她一个能力所及最好的结果。
温优度看着远处靠在车上的人,他身材颀长,单手插着兜,懒靠车身,另一只手,拿着手机打一个又一个电话,眉目温和,波澜不惊,像成熟自持的成功人士。
没有一点儿19岁的少年样。
她的心不知怎么紧了紧,心里涌起难言的自责。
温优度,你不是最讨厌耍大牌的艺人吗?怎么现在也学会一声不吭就甩脸子走人呢?
他的目光顿了顿,向她的方向看过来,风里一股恬淡的桂花香。
他目光所及,是她单薄的身影,秋风把她的长发吹得凌乱,墨镜懒懒地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。
天鹅颈白皙漂亮。
她身型高挑,又傲又冷,站在那就是一道氛围感大片,她往嘴里丢一颗硬糖。
他眉眼弯下去,柔和里带着坏。
她的步子抬起来,一步一步向他走去。
“你还真是,让我好找。”他的手机滑入裤兜。
她双手抱胸:“我想好了。”
喻京南歪一歪头,“有一个消息告诉你。”
温优度嘴边的话顿住,抬一抬下巴:“我猜是好消息。”
喻京南笑一声:“刚好相反。”
“是个坏消息。”
秋风扫落叶。
内鬼pub。
“砰”一声,温优度甩上包厢的门,冲着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服务生挥挥手:“把你们老板酒窖里那瓶波尔多拿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服务生左右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