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生把自己演成了他们口中的那副鬼样子。
多蠢。
她嗤一声。
又开始喝酒。
波尔多干红葡萄酒。
法国一个著名导演送的,是妈妈的老友。
宗泽雅女士上次来她这里时送过来的:“心肝宝贝尝尝这个好东西,别告诉你老爸哟,要不然要被他偷偷喝光的,这么好的年份很难弄到的哟。”
刚喝第一口,胃里起了反应。
然后是泪腺开始失控。
她想她爸妈了。
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敢在他们面前露一丝怯,怕他们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依然长不大,依然不能独当一面,依然要活在他们的庇佑下。
那种感觉很糟糕。
不,是糟糕透了。
她在这种情感地位上也依然是个霸道不肯低头的女霸王。
“笃——”
电话响,她放一眼。
宗泽雅,是妈妈。
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开始掉。
噼里啪啦。
“啪”一声断了线,怎么都止不住。
她不想接,或者说不敢接。
“咚咚咚”卧室外有人敲门。
不用猜,也知道是喻京南。
一下子成了前后夹击的尴尬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