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树答眼眶热了热:“温喻珩,我看到你了。”
“你家有人吗?”
“砰!”外面又是砸东西的声音。
她心力憔悴的闭上了眼睛,叹口气,有无限的倦意:“我来找你。”
她越过客厅的时候,两人立马不吵了,像是自欺欺人的鸵鸟效应。
她心里笑的很讽刺。
但仍能保持面不改色的样子离开:“我去住酒店。”
“砰!”从家里出来的那一瞬间,好像有种莫名的魔力,她身上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不见了。
好像那是一个盘丝洞,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。
但把门一关,她就可以百毒不侵。
真是可笑的心理状态。
她坐进车里的时候,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。
今天他又换了一辆车,卡宴。
“我今天不回家。”她把她整个人都埋进他的胸膛里。
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,挨着他才没有那么冷。
温喻珩看着她的样子,皱了皱眉头:“周叔,回家。”
她愣了愣,抬起头来看他。
温喻珩揉了揉她松软的发丝,笑:“我妹刚中考完,我爸妈送她回洛朗去了,今晚都不回来。”
安树答垂了垂眼睫,最后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然后又把头埋回去。
从未有过的安心。
“温喻珩……”
“爷在听。”
安树答闭了闭眼睛,笑:“没事,叫叫你。”
“啧”他捏了捏安树答的脸蛋,“小公主啊,你这几天乖过头了诶。”
安树答没说话,只是笑笑。
“一会儿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