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禹宸目光微微一沉，默默看了宫翎一瞬。然后将手中筷子给了她，换宫翎敲了。

宫翎闭上眼，筷子在手中敲出空灵的声音。宫翎在心底默念了二十个数，然后猛然一顿。娃娃落在了周小婷手中。宫翎笑着清了清嗓子，“该我问了。小婷初恋是什么时候呢？”

周小婷看了一眼周禹宸那张冰块脸，默默地道，“我选大冒险。”

宫翎哈哈一笑，果然还是怕她哥的。“那让你干个什么呢？”

周围的人开始起哄，宫翎听取了一个警察哥哥的建议，“去隔壁找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，过来敬寿星一杯酒。”

于是周小婷出去了，以她的性格，这种事情很好办。果然不过片刻，周小婷带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哥哥走了进来，小哥哥端着酒杯对周禹宸道，“祝您生日快乐，福如东海寿比南山。”

这感觉有种给老奶奶祝寿的意味，喝完酒男孩子羞涩地离开了。周小婷大喊着继续。

这一圈娃娃转来转去又落在了周禹宸手上。这一次的问题是，“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。”

周禹宸微微垂目沉思片刻，宫翎莫名地有些紧张。只听周禹宸道，“十五岁吧。”

“哇靠，深藏不露啊！”孙航一面拍着周禹宸肩膀，一面端着酒杯和他碰了碰，“为了初恋必须喝一个。”

宫翎心中默默计算，那一年她十三岁，初次遇见陈昭。

游戏继续，大概是他们有意在整周禹宸，所以娃娃落在他手上的概率远高于其他人。众人问的问题都是十分刁钻古怪。什么第一次在哪里最近一次和谁原来警察们玩大了也是这么放得开。宫翎坐在周禹宸旁边都有点脸红不好意思了，周禹宸似乎一点也不为难，不想说的他都选择喝酒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