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马车当中,不免也是有些昏昏欲睡。
而后,一个惊呼的声音,传到了张好古的耳中:“冤枉啊,皇上,老臣冤枉啊,老臣冤枉啊!”
张好古惊醒了一下,撩开车帘,就看到靖安伯陈世被抓了起来。
这靖安伯的陈世还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声音:“你就是给老臣一万个胆子,老臣也不敢弑君啊!”
周围倒是围观了不少群众,这声音太过于声嘶力竭,以至于张好古都没了睡意。
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,狗皇帝朱由校还是第一时间,认定了,就是这个小老头。
不就是杀了你儿子么?你就敢弑君了?
今天不把你这个王八蛋出来了,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威莫测。
张好古出门的时候,一队锦衣卫就已经把靖安伯的伯爵府给包围了,靖安伯陈世被抓起来,锦衣卫负责抄家,东厂番子负责十八道酷刑。
张好古虽然禁止锦衣卫刑讯逼供,但是,东厂又不在此列。
张好古撂下了车帘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感觉下毒的人肯定不是靖安伯陈世。
“会不会是有人趁机浑水摸鱼!”
张好古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,而后,他沉思了一下,喊道:“张安,张安!”
“相爷!”张安嘻嘻哈哈的打开了马车的车门,道:“有什么吩咐?”
对于自己这个男仆,张好古还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,看看人家赵铁军论力气跟你差不多,现在人家是锦衣卫指挥使,你倒好,还在这里给我当男仆。
羞愧不羞愧!
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的锻炼锻炼,我也好提拔你一下。
奸懒馋滑,胸无大志,白瞎了万人敌的勇武,这个人,八成是没有什么大出息了。
但是,张安还真是乐此不疲。
用他的话说就是,当个劳什子锦衣卫,哪里比得上给相爷当管家来的舒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