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在万骷谷锦衣玉食,人人都敬重,但其中滋味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放血有多痛苦,阿月却已经麻木习惯了。
或许还有虞明渊也知晓吧,毕竟他登上教主之位后,便再也不许阿月割血做那解药的活了,而是诱使她成为他专属“灵药”,以另一种“解药”的方式。
毕竟阿月从小食奇花异草、天地百宝,她百病不生,诸毒不侵,又不仅仅是血才有疗效,只是食用她的血是最便利又是见效最快的方式罢了。
而看到这里的剧情郑沅其实就已经悄悄叹了口气。
阿月生长的环境与应北之他们不同,他们天生天长,男女之事开放又热烈,他们与当地少数民族杂居,沾染了当地特殊的习俗,他们可以和爱的人以天为席地为庐,跳一支舞,对一首歌就能将身心交付。
对于万骷谷的女子而言,爱是简单热烈的,没有那么多复杂和顾虑。
但按照这种狗血虐文的调性,不管阿月是不是生长在魔教中,是否不懂男女大防,她和虞明渊有了实质性的纠葛以后,她就成了一个衬托男女主的对照物而已了。
她对应北之的爱恋只能无疾而终,是绝不会再有什么后续的。
郑沅看得明白,但阿月不明白。
在应北之攻入万骷谷之前,她与虞明渊是度过了一段还算快乐的日子吧。
她动心了吗,原文里没有说过。
而郑沅的意识与灵魂融入阿月身体里后,她便不再管那些对应北之的一腔情意,痴心错付之类的了。
在她眼里这种利用完女人就扔的男人,不管文中怎么粉饰怎么为他开脱,怎么抹黑虞明渊与阿月本人,对她来说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