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北之刚好便有一朵。
“他这么对你,你却心甘情愿,”虞明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,声音像是淬了毒“我们曾经相依为命长大,你却要杀我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下贱骨头。”
虞明渊忽然甩开了手,眼前的人一个不妨又跌在地上,白嫩的下巴立刻浮现出两个淤红的指痕来,他眼眸渐渐幽深,轻轻捻着手指上残留的细腻。
阿月与他不同,是那个疯子用天材地宝喂大的,皮肤纤薄白皙,像是最好的缎子,轻轻碰一碰都会留下痕迹。
虞明渊闭了闭眼,外头泛起微风,他指节敲了敲车壁:“启程。”
“是,教主。”
车沿上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,后背背着把硕大的刀,郑沅却认得,是一向就跟在虞明渊身边的死士阿魏。
在那场正邪大战里,他也没死。
虞明渊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,车越走越颠簸,他却稳如泰山。
这车竟没有车窗,也不知到了哪里,她的牛和药材都还落在店里,郑沅被颠得东倒西歪,磕磕碰碰又不知被撞了几次,心里还在想着她那只从小养大的牛。
车子又猛地一颠,郑沅控制不住几乎要跌出去,一只手将她捞了过去。
郑沅稳稳当当地被虞明渊箍在了怀中,他从身后环抱着她,她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冷的松木般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