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后来这家邻居好像全家移民到了国外,一家有二十多年都没有联系过了,他的母上大人还真是神通,这种断线这么久的关系都能续上。
啧啧。
到了医院,高乐阳直奔修副院长的办公室,却没有找到人,问了人才被告知,原来修副院长又被叫过去会诊了。
高乐阳赶到急诊科的手术室,等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等到修钦,却先一步见到了木岩。
“什么情况了?”木岩气喘吁吁,一副被狗撵了的模样。
“我哪知道,说是修大医生进去三个多小时了。”高乐阳瞪眼,“你这是怎么了?跑成这样?”
“艹,倒了八辈子血霉,刚才来医院途中我就感觉有人跟踪,下了车明明看到了人影,但是眨眼功夫就不见了,愣是没追上……”
高乐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又是速度很快的人。
“那你……闻到什么味道没有?”高乐阳问。
木岩抹了把汗,没好气,“什么味道?汗味啊!”
两人在手术室外面的走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,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一脸疲惫的修钦从手术室走出来。
“到我办公室来吧。”
修钦的办公室和他本人一样严谨无趣,几乎都是黑白色调唯一有颜色的是窗台那盆干瘪的三角梅。